庄池乐于取悦周眠,方方面面来说。
他的外表看起来纯然不可玷污,甚至能叫人联想到柏拉图主义。
所以任谁都不能想象出,澎湃的海浪袭来时,他是如何将对方眉宇、唇畔、胛骨、指尖、腿骨间的玫瑰采摘投入浪潮之中。
他汗湿的鬓角甚至能够被称之为一种冒犯与堕落。
只有周眠、和他知道他的道貌岸然。
周眠的头发还是半干,凌乱的发尾缀着厚重的水珠,他拿着干燥的毛巾随意擦拭,自然错过了庄池晦涩的眸光。
周眠不是个沉得住气的人,没擦两下就使脾气将毛巾掷到庄池的脚边。
“庄池,你刚刚为什么不帮着我说话?”
青年的脸上还有未散开的热意,唇边的小痣暧昧地随着软肉起伏,理所当然的质问让他面对男友有种天然的嚣张。
庄池屈身将脚下的毛巾捡起来,很软的材质,即便被主人丢掉,上面沾染的气息也叫他下意识拢紧了指骨。
男人茶色的眼温和的看向青年,音色不轻不缓:“叔叔阿姨很关心我们,眠眠,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周眠咬了咬唇,憋了半晌才道:“可是他们都开始催婚了,没必要吧?”
“而且结婚了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太草率了,我也不想你到时候后悔。”青年的语气甚至有些假惺惺的担忧与考量。
庄池沉静的看着周眠,直到看得对方心里发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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