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涣散的话,还是抽空带我去看看医生,开些能镇定神经的药吧。”
时玖凛回过神后,近乎乞求对江池渊道。
他看到了江池渊动作僵了一瞬,肩膀甚至在细微颤抖。
简直就像是在刻意隐忍,在极力伪装些什么似的。
可他却只是冷冰冰道:“你神智涣不涣散关我什么事?反正你所需要做的事只有敞开双腿,就算是疯了只要能让人干就好。”
时玖凛瞳孔骤然收缩,不敢相信这话是从江池渊口中说出来的。
他按住自己直犯恶心,几乎翻江倒海的胃,任凭绝望感化作潮汐,翻涌着淹没自己的口鼻。
有什么好奇怪的?
只不过是再次印证了他没有一点在意自己而已。
或者说,这个世界也没什么人还会再在乎他了。
好想痛痛快快的哭一场,不用担心中途会被江池渊抓走抽到气若游丝哭不出来那样。
“今天是江溪俞祭日。”
江池渊毫无征兆的开口,适时打断他越飘越远的思绪。
时玖凛沉默半晌,不咸不淡“哦”了一声。
他对这个引发一切变故的导火索除了恨和怪罪外升不起一丝别的情感。
哪怕知道自己所遭受的这些事并不是那个已经死了的人亲手赋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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