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他原本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哭了呢。
时玖凛撩起病服袖子,露出上面狰狞的疤痕:“我这一身都是拜你所赐,你想让我说什么,说谢谢你毁了我吗?”
江池渊愣了一瞬,抬手细细抚摸他手臂上的沟壑。
时玖凛瑟缩一下,没敢挣扎。
他对眼前这个人的恐惧已经深深刻入了骨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