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抽掉半条命的地方。
这人也是有病,正常人谁会给自己家的房间标数字啊?
他觉着好笑:“就算是我不喜欢又能怎么样?我还能嫌现在自己身上的伤疤不够多吗?”
江池渊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嘴唇,最后落在了那半张红肿不堪的侧脸处,怜惜似的轻轻抚摸:“这次绝对不会留疤。”
他被一条黑绫蒙住眼睛,在江池渊的牵引下一步步走向那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