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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赵君珩双眸冷冽,警告的制止她,回首对月季又道:“你接着说,若这些恶事真的是宋昭容做的,你便有揭发之功,朕恕你无罪。”
“多谢皇上。”
月季猛磕了下去,一如当初跪在大雨中朝孟娴湘磕头时的坚定。
“奴婢自然知道私拆主子信件是死罪,但奴婢等对宋昭容生怨已久,别说拦下一封能够致她于死地的信,如若可以,便是让奴婢生生掐死宋昭容,奴婢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她若非恨极,断然不会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