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起来。”
“奴才遵命。”
对于忠海来说,比起将锦盒交出去,不如在雨里跪一夜更让他觉得轻松,他更愿意干脆的受罚,哪怕是死。
他去了正殿外,将锦盒塞入怀里便跪入了雨中。
小栓子极有眼力见,给他的锦盒特地选了只密封性好的,即便沾水也不会漏到里面,如此,他便也不再怕这漫天大雨,只要不弄湿赵君珩交给他的墨纸,其他一切都好说。
殿内。
“太后娘娘是看出那锦盒里头装了什么了?”崔嬷嬷问太后。
太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又抬眼远远去望那跪在雨中模糊的身影,一眼过后便迅速收回,只听一声从鼻间发出的哼声。
“还能是什么?”
她放下茶杯,抬起手,崔嬷嬷便立即扶着她起身,扶着她往里头寝殿处走。
“无非,还是和孟婕妤有关的东西。”
“这后宫里这么多女人,真正有用的只有孟婕妤一个,什么皇后、贤妃,又或是新入宫的和亲公主,哀家敢说,没一个能斗的过孟婕妤的。皇帝不是个轻易会为儿女情长沦陷的人,可孟婕妤入宫才多久就将皇帝的心牢牢捏住了,许多手段连哀家都觉得意外震惊。”
“如此能算计人心的一个人,在权利之争上又岂是个弱的?后宫里若能得皇帝真心,那无论要做什么事都是事半功倍的。哪日遭人陷害,旁人总是说被废也就废了,而得帝心者,即便证据确凿,皇帝也要多思量一下,再多查查,就算真有错处也会顾念着那份真心,多宽容,多袒护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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