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便知此趟没那么好应付。
“奴才听着,太后娘娘请问。”
太后坐在软塌上,手里端着一杯茶,满眼严厉。
“你既知道哀家要问话,那便如实说来吧。”
“是。”于忠海身子跪的低,却并不显卑微,平静地回话。
“回太后,今夜的事都是奴才的错,是奴才罪该万死。虽说孟婕妤的确醉酒去了冷宫,可这只是婕妤个人伤心失意之举,原本是传不到皇上耳朵里的。”
“是奴才,奴才听到了昭阙宫里的宫人在谈论此事,可原本他们都是纯嫔娘娘的人,自然不会把这些话说给皇上听,免得皇上心疼婕妤而离了昭阙宫,全都是奴才的错,是奴才把事告诉皇上的。”
“也是奴才没把话说全,那会儿婕妤其实已经从冷宫回了昭弦宫,可奴才却没有说清楚,致使皇上心急才……”
“奴才该死,奴才愿意领罚。”
他字字恳切,将所有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不愿赵君珩和孟娴湘任何一方受责,且也是真心觉得都是自己的错,是他当时没将话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