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告了死亡。
悲伤席卷了医院的走廊,眼泪浸润悲伤,周离哭到嘶哑。
后来,在警察调取的监控视频里,周离妈妈趁着护士发药喂药的时候发了疯似的从房间闯了出去,像是积攒了很多力量,她终于找到一扇连接天空的窗子,她回头一笑,挣脱了拉着她的人,从窗子一跃而下。
次日我们在青江殡仪馆里参加了周离妈妈的告别式,这是我第最近第二次来殡仪馆了,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之间我好像麻木掉了,死亡看起来那么可惧和遥远,看起来却又那么稀松平常。江渡的爸妈忙前忙后地张罗着,江渡的视线也从来没有离开过周离一直搀扶着她。我和吴斐还有秦大朗,沉默地陪伴在侧。
期间我去了趟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在洗手池那里有个女生喊了我一声。
我扭过头,看着喊我的那个人,我诧异地问她:“你认识我?”
“我,凌春,风铃你忘了吗?”她说。
我忽然想了起来,拍了拍脑袋:“哦,低血糖,我还给你煮了碗面。”
“是我。”她笑。
“不好意思啊,一面之缘一时没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