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就好。
1988 忽然变得索然无味,是因为王桦森的那封信,我确定。
我走到卧室从抽屉里拿出那封信,我的手在信封上摩挲片刻,迟迟都没打开。
关于我们的回忆,像是一阵野风,不知从何处吹来,生生惊扰了我。
吴斐之前带来的酒还剩一些,我拿了只玻璃杯,加了冰块倒了杯威士忌,我发现我实在喝不下去的时候,又勾兑了些柠檬茶。
我在南山上小学三年级那年,王桦森作为转校生出现在我们班里。
我们那时不相识,直到有次考试他抢走了我的第一,那时课间阿途坐在我的桌子上,嘲笑我说:“阿游,第一被别人抢走了,这感觉怎么样?”
“滚蛋。”我毫不客气地说。
“别拿我撒气啊。”阿途略感冤枉。
“谁让你找事儿。”我说。
我那时看了一眼围着王桦森问问题的女孩子们,人生第一次有了虚荣心和羞耻心的感觉。
人群中我们对视了一眼,我确信我的眼睛里满是冷漠,那之后,第一的位置又被我拿回来,于是我将王桦森那次第一归结为运气。直到后来,王桦森说是他让着我。
后来,也许是因为“不打不相识”,王桦森和我和阿途走到了一起,其实我觉得其中有很重要的原因是因为阿途爸因为也同在公安系统工作和王桦森爸爸交好,而我爸又和阿途爸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发小,他们工作之余常常聚会,身为后辈的我们自然也有了见面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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