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哪句?”
萧弗却也有法子治她。他再度把利齿张向了那一朵粉润的耳垂肉,有?意无意地吹附去一息滚烫的笑,“是要我,复现一遍?”
肌肤切近的记忆太过深刻,知知当即后缩了一下,咬唇道道:“不必不必,只?是要不要殿下偿,我还需好好思量思量呢。”
“……好。”
萧弗最终放过了那只?酥红了的娇耳,却又在瓷胎一样清莹的雪腮上浅啄了一记。
就那么一下,就有?莫大的满足,如同潮水一样升涨而来,如同每一次与?她亲近。
为此,他竟觉可以蹈死不顾。
他自?嘲而又甘愿地想,这?或许早已不是对女色的贪嗜。
而是独对她一个人的臣服。
知知犹自?惊捂着脸,窃玉偷香的贼子已端然走出廊檐之外,还不忘回头淡淡嘱咐一声:“马记得牵进来。”
尽管语气是一贯的疏冷自持,可她看见了,他唇角牵着笑。
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果真就同萧弗说的那样,瑞嘉县的县衙派出了一辆四面封得严闭的马车,把那些躺在河边的杀手全部装了回去,不论生的死?的、仅剩半口气的。
如此行?事,便不会惊吓到沿街的百姓。
而后县里又张贴了告示,称是“桐安里”盗贼猖獗,已有?一富户遭窃,因而近期都?要加强巡防,支了许多人手。
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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