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可即便如此,瑞嘉县还是给了她久违的平静安定?与松快。
因为在这里,她彻底摆脱了婢妾的身份,可以堂堂正正地生活。
若殿下没有逼着她做妾,没有强追不舍,她现在大约早就重新回到阿爹和阿娘为她缔造的温床里了,哪里会正月初一就冷冷清清的一个人。
她那天只告诉了他,她对自己献身的行径感到可耻,却没告诉他,其实她也总是会忍不住偷偷怨他的。
最可悲的是,这种埋怨都站不住脚,说白了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知?知?吸吸酸红的鼻子,想趁着眼睫彻底载不住滚圆欲下的泪珠之前,关上院门。
企图藏起?脆弱,却偏偏被轻易看破。
“怎还哭了?”萧弗心下微惊。
他前进一步,而后替知知做了她想做的事,反手把门掩上了。
可他人都进到了院子里了,她之所以想关门,想关出去的人又?不是别?人。
知?知?更委屈了。反正也已经教他发觉,索性也不藏着掖着了,背过身就开始扑簌簌地掉眼?泪。
那些自以为的成长?,好似尽在泪光之中又都被倾覆了个干净。
他轻而易举地,就把她打回了原形。
萧弗缓缓绕到她身前,眼?睁睁看?着那些莹剔的琼珠,一滴更复一滴,又?烫又?苦,烫得能化去所有寒凛凛的刚盔铁甲,又苦得他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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