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槐这么如临大敌的却是做什么?
顾槐见阿娘什么都不知道,还和向知这样一唱一和,他一个人双拳怎么能抵四手,只能干着急,语气也生硬了:“你们先吃,我去抄书。”
顾芸一向很?少训诫一双儿女,此刻终于板起了脸:“好好的团圆饭,有什么吃完再说,坐下!”
顾槐只能把东西归置原处,回到了?桌席上。
但这气氛还是冷了下来,就跟结了?层霜似的?。
顾芸是东道主,撇开年夜饭不说,就是寻常吃顿饭,让客人陷入这般尴尬的窘境,她心里也过意不去。
她有心缓和一二,正愁没话头讲,不经意却瞥到了凌公子身上的绣囊,当即赞叹道:“这绣囊……好巧致的心思。”
绣囊的?花样极其罕见,竟是一幅写意山水,一看就不像市面上流通买卖而来的。
萧弗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反应过来她话中所指,很是大方地解下了绣囊放在桌上,以便人细观。
他又颇为感怀地道:“此物是我夫人手赠,由她亲手绣制。我日日佩身,珍之爱之。”
顾芸惊讶道:“凌公子竟已成家?那这次来瑞嘉县,夫人怎么没跟着来?”
萧弗笑笑,却没说话了。
知知一颗心都吊到了嗓子眼。
自打听到绣囊二字时,她就生出了?不祥之感,再一看那款式,那料子,果真是她送的?那只,耳朵都已红的?要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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