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为姐妹两肋插刀。
萧弗重新折好了看完的信。
整整两页纸,都是让他不要怪罪跟着她出门的小丫鬟,不要怪罪她的朝露姐姐,也不要迁怒她的家人,说她没有和任何人串通,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筹谋的。
信是给他的,却写了整整两页纸的无关人等?。
展信之前,他其?实做好了最差的打算——她也许会用长篇大论控诉他的错处,诉说自己一直以?来的委屈不安,和不得不离开的理由,再加上一些决然冷漠的诀别之词。
那就?说明,她从来没打算留下,在她对他最温柔迎合的时候,也在计划着脱身。
可他没想到,这根本不是一封告别?的信,这是她把所有的罪责都包揽到身上的揽罪书。口口声声都是她一人为之,可她人都跑了,他还能罚到谁头上?
她何止是从未想过留下,她是根本不在意他。
看到那枚被?她完璧归赵的玉牌,萧弗烦躁地几乎想要掀了这桌案。
她退回的何止是玉牌?
这时萧弗派出去的探子之一回来了,萧弗才让朝露离去:“告诉何嬷嬷,月在楼的东西,不准任何人再动。”
探子道:“消息放出去不久,孟青章就?骑马去了沈家,每至无人的路段便?会策马疾驰,看得出十分情急,从沈家出来后就改为了慢马,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果然如他所料,也幸亏如他所料,孟青章也被蒙在鼓里。小姑娘虽特意选了状元游街的时候逃跑,但应该只是图掩护之便?,并未与他同谋,那便也不是为了他才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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