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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样,固然能让他的发妻好转些许,可对得起他那连死后连宗祠祖坟都不能入的女儿吗?
连坟头的秋草蓬蒿,都只能托于一个陌生的庄稼汉帮忙清扫。
宋庆用力?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是我犯了糊涂,不该让夫人?去见那村女。”
那村女怎么可能是元若?这世上,不会再?有?元若了。
其?实早在女儿走丢后的数日,他便在京州远郊的灵垄县找到了女儿的尸身,是活活冻死的,死时身上御寒的大衣犹在,佩戴的玉佩却不见了踪影。
当时几乎举安国公府与永安王府两府之力,找人?并不算多难,可还?是晚了一步,仵作说,断气?没多久。
可那时候明氏初见疯症,他一个八尺男儿都哭的昏天黑地,何况是他心智不稳的夫人?他便连同当时永安王,将事情压了下?来,偷偷找了块风水宝地,让女儿入土为安了。
再?后来,明氏病况一直没有好转,他也越来越开不了口?,坟也一直没迁回来。
他实在是怕啊,人?没找到好歹还?是个希望,可一旦明氏知道人已经去了,自此心魂坍圮,了无生志,也就活不长了。
瞒到现在,这些年宋庆虽然偷偷放出玉佩的消息,却是早早做好了瞒一辈子?的打算。
刚好摄政王也无娶妻之意,为了不让旧事浮上水面,这桩婚约便也一直任它去了。
一晃多年。
若不是今日有人找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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