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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知一听,却把头摇得更厉害了。
她手中攥着殿下的玉牌,扁扁的一枚玉牌,却是身份的象征。皇室宗亲、王公侯爵,以玉为令,官员大臣以金为令,殿下给了她?这个,她要进宫自是不难。
可她要怎么面对她的阿娘呢?
从前她?还是奴婢的时候,不敢对殿下开口多要求什么。
如今能进宫了,却怕自己一见阿娘便?只想扑进她怀里痛痛快快哭一场,再也没有自个儿撑下去的勇气。
阿娘这会儿一定已经知道她做了殿下妾室的事了,大约是一边生气一边又不忍心怪她?的,然后加倍的心疼难受。
再等等,等云开?日?霁,阿爹昭雪出狱,她?会和爹娘好好把事情交代清楚。
她不想再和殿下说这些事,便?提到:“今日?我见了陛下,都不曾行?礼。”
萧弗笑:“他可不会?想你行?礼,只会?想问?你兔子灯是怎么扎的。”
这一听,知知心里便顿时有了个童真可爱的小?童形象,而不是冠冕庄严的九五之尊。
她?问?道:“原来那只灯是给陛下扎的?妾总觉着陛下和小公子有些?像呢,怪不得殿下喜欢。”
一直抬头看路的萧弗忽而轻轻垂首,在?她?耳边道:“嗯,是喜欢。我喜欢心思纯澈之人。”
知知猛地?转头看他,桃嫩的脸颊一擦他的薄唇而过。
脸上的热意像夜里噗嗤一下就敷荣的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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