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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清楚宋元若不会回来,他才会同意让这门亲事一直留存下来。
否则,他的母亲无论如何也会给他重新择定一门姻亲,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妥协的这般轻易。
可宋庆显然仍有?顾虑,婚事才定下的头两年,为了考察未来女婿的人品学识,他对?萧弗不可谓不关注,秋狝时还带着年仅十岁的萧弗入山游猎过,他清楚萧弗宁缺毋滥,用?情必专,绝不是会轻易纳妾之人。
那女子定有过人之处入了他的法眼。
宋庆试探道:“殿下的那位小夫人……”
萧弗抬眼,看懂了他的顾虑,起身说道:“她天真稚嫩,出身?微寒,摄政王妃的担子于她?,过重了。”
宋庆松了一口气,亲自送萧弗出门:“倘或小女未曾出事,宋庆与殿下或可成忘年之友,实在可惜。”
萧弗含笑揖别,道:“没什么可惜的,若是朋友,即便三年五载不相往来,亦是无妨。若算不得?朋友,国公与长陵也都不会缺志同道合之人,不足为惜。”
宋庆身?形一顿。
清秋的街道上行人寥寥,宋庆骨肉消疏的身姿就像门梁上悬着的那两只纸皮灯笼,这些年心力难支,眼下虽还撑着,可一竿子打?下去,也就破落了。
他不知道自己何时会倒下。
他看着金鞍宝马上的男子抬手扬鞭,一点点远去。
那是这帝京最耀眼的儿郎,无论是权位还是人品,都是这等不可多得?的贵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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