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公子?”
知知的声音本就柔净,和画舫上那些烟花风月里修炼打磨出来的柔却又是不同的,声量这?一压小,也不?必拉长着调子,翘着尾音,就带上了似有还无的腻腻缠缠。这?声公子,简直酥到人?骨子里去了。
偏她自己茫然不知。
萧弗听得几分意动,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却仍不?认可,似嫌她太笨,淡淡垂目:“这?也须教?”
他方才唤的那声夫人知知还没忘,也就一下子领会过来了。涨红着脸,却?怎么都喊不?出口。
只能低头避开他渊黑的冷眸。
萧弗道:“不?急,慢慢想,江景清旷,夫人可还想多赏些时候?”
知知愕然,言下之意是她不?答,他就要与她这样僵峙在甲板上了,让人?观瞻了?
又听他淡道:“也好,于此?行亦有裨益。”
知知立马憋出来一声:“夫、君。”
京州的水运不?算发达,阿爹当初任了县丞的那个符阳县位置又偏,旁边都是半山半田的,知知小时候从没坐过船,头一回临眺这草色烟光、天碧江沉的景致,确实新奇了好一阵,现?在却?全然歇了心思,只想快些回舱房才好。
手腕也被攫握了许久,和殿下碰在一块儿的地方都有些热得黏答答了。她缩了缩娇白的腕子:“殿下该放开妾了,这?样粗鲁,哪里像夫妻情?深?”
萧弗闻言,再低了几分头,凑到她耳际,险些就要咬到,“这?般不?长记性,若误了事,知知可偿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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