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会和女儿家一般娇贵,岂轮得到她操心。若不是她说,他还真没想起昨日。
他收回目光,淡声道:“自己用。”
身上渗了雨水,知知冻得一哆嗦,也不再客气,当即听话地抹拭过额头、脖颈,再是耳后,手背上的雨渍。
浑然不觉,灼热的视线随着她翩翩的细指,一路下移。
外头淅淅沥沥,水声泼天,模糊了车马的轱辘声。
人也昏昏。
知知见差不多擦干了,又拿着半湿的帕子去抿头发。
可才把劈泻在背后的乌云拢到肩前,眼前却猝然压下一大片玄深的锦服。
知知慌乱地看去,天遮日蔽,目之所视,已唯剩一人。
身形高岸的殿下,就那么撑手在她两侧,把她逼退在车厢的小小一角。可车厢就那么点地方,饶是知知一躲再躲,绷直的秀背都贴上了车壁,也躲不开近在咫尺的气息。
带着黏黏腻腻的雨意。
她紧张又无辜,帕子不慎掉去了地上,手无措地抓着月白的裙幅:“殿下要做什么?”
“可是口脂有什么不妥么?”
知知总觉得,殿下看的地方,似乎是她的唇。
萧弗慢条斯理地笑,果然道:“口脂重了。”
知知一听,忙抬手想要捂住这重了的唇色,唯恐夸张得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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