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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知瞪大了眼睛,还有下次?
她不知道殿下为何屡屡都能将这样的话说得如此坦然。
耳后红热得让她整个人发懵。
之后萧弗说的什么,知知都不大听得清了,隐约是说:“明日卯时,马车会在门口等你。”
她囫囵应道:“知道了。”
趁机扯回了萧弗手中的帕子,慌不择路地就逃下楼去。
女儿家的帕子,到底还是不能随意赠人的。
何况,她总觉得殿下拿着帕子捻弄的时候,是将那帕子,当成了她。
萧弗的位置稍次于老夫人,循的是长幼之序。
园林四周花木锦绣,原本因近了尾声,众人大多搁下了筷箸,融融谈笑着,一时宾主尽欢。
可当那一身蟒袍,自蓊郁的林树间行出,走向左次的案几,突然间就肃静起来,没什么人敢吱声了。
一个个大臣挺着背脊正坐,和上朝似的。
和温慈好客的老夫人不同,摄政王历来是个盱衡厉色的主,平日不苟言笑便罢了,若一个不慎惹了他不快,往后仕途便定会艰难许多了,即便摄政王殿下不发难,可谁都不会想和得罪了摄政王的人扯上关系。
萧弗落座,厨房很快便张罗着送上热过的羹食。
原本这会儿该轮到去上菜的小丫鬟却闹了肚子,一路捂着,皱着脸跑去如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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