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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闪得小姑娘的的眼眸越发潋滟。
“除了殿下,没人会用这样的姿势,和知知说话的。”
知知说得真恳,连她阿娘也不会这样动不动就抱她,还有谁会和他一样蛮不讲理。
如果仔细听,还能发现这话里很有些微不满的意思。
可萧弗就好像她说了什么悦耳的言辞一样,低低一笑。
随口道:“幸好没有,否则,那人就是找死。”
别人说找死,多半是虚张声势的恫吓。知知却是见识过江天那把削金若泥的剑的,绝对的武力,有时候比权势来的更能威慑。
知知更不敢动弹了。
捎溪楼四面都不设门墙,仅有湘帘四垂,帘外则是观景的小平台和回环的朱红阑干。
捎溪二字取自“急雨捎溪”的诗文,眼下没有跳珠白雨,只有秋风一下一下撩拨着,时不时就要把帘子扑开似的。
哪怕他们现在的位置,和外头除了斑竹的帘子,还隔有一道屏风,知知也总觉得,若有人打从楼下经过,就会从被吹大了的帘隙,撞破她和殿下现在的情形。
没有人敢非议殿下,但有的是人会说她。
偏生这么久萧弗都毫无松开的意思,知知不得已,终于伸手推了推他的手臂,可他的圈锢始终稳若金汤。
好像总是这样,没有一次,是她躲的开的。知知忽然就有些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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