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的是他永远放不下她,如此也就足够。
说完故事,知知还在绞尽脑汁如何安慰,朝露就动身去了府上的医药馆,找人取了药。
小姑娘害臊,何况知知为妾的事还不能声张,朝露当然没直说是用在事后的撕伤的,只说了些用药相近的症状,二两白花花的银子散出去,便带回了上好的药膏。
把药膏塞到知知手里的时候,知知别扭得不知如何是好。
“这药你可自个儿好好涂,我是帮不了你了。两日一次,不许躲懒。”
朝露姐姐如此叮嘱,知知赧红着脸应下。
尽管那地方,和腰后一样,也是她看不着的。
朝露毕竟是过来人,稍稍有些经验,怕食髓知味的男人遇着了懵懂无知的少女,两个人都没轻重起来,临走前抿了口茶,又道:“对了,这伤好起来要些时候,总要三五日不可同房。”
这才起身。
只因这一句,立在门外的男人,才欲推启门扉的手顿时一僵。
听见头一句时,他本想问,她又如何伤着了。
如今,却是默然玉立。
第17章 风言
萧弗从没想过,在这事上去磋磨一个小姑娘。
只有最无能的男人,才需依靠着在床榻间征服一个女人,来证明不那么差劲。
他昨日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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