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清楚了,还是没想清楚?”
知知当然不是没想清楚,她从一开始就做好了打算,她绝不要当他的妾室,可这并不是她想清楚就可以的。
她还没再说话,萧弗却忽然伸手,用了些力,知知的手被迫一松动,就任他取走了手中的杯子。
知知这才意识到,方才她将那杯盏捏的太紧,手指头都生疼。
要不是她气力不够大,万一教捏碎了,可又是一桩赔不起的债。
这回萧弗没敲案,而将空杯于手中浅浅把玩,大指摩挲着盏口。
“你很怕我?那尽可以跟着连嬷嬷,回弥秋院,本王不拦。”
“不要,别。”知知用哀求的眼神看向他。
现下的萧弗算不上冷漠凝重,可知知总觉得他有些反常,却又说不上哪里奇怪。
她只看见那杯口贴吻过他的指肚,那么好看修长的手指。就有些庆幸自己没有涂口脂,饮茶时才没留下香印子,否则怕是要碰脏了他的手。
不过知知还从来没有涂过口脂。沈家没倒下的时候她没及笄,阿娘说大姑娘才需要胭脂水粉的妆点,小姑娘只需要天然去雕饰,就是最水灵的了,等她十五岁诞辰再给她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