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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次破碎的,不是瓷壶,是她天真的想法。
都怪今日的殿下好温柔,那一句沈香知,让她恍恍惚惚的认不清自己了。她甚至还想对他撒娇,把他当做了和阿爹阿娘,和孟大哥,和家里的旧仆,和朝露姐姐一样,可以亲近的人。
知知也喜欢老夫人,也很想把她当成自个儿的长辈去敬爱,但她从未造次。
怎么到了殿下面前,她就开始松懈,开始忘了自个儿的身份,讨价还价不说,还给殿下添了着许多的麻烦和不快。
从她求他之时起,她就应该好好取悦他的。
若殿下要求,就算是再也做不成当初的沈香知,知知也不应该推拒。
知知抖着身子坐起,从被褥中剥脱出来,方才那些烫人的汗湿挥散在空中,也带走了身上的热气。
知知从身后抱住萧弗,仅着丝缕,“知知错了,殿下。”
她认命的闭上眼:“殿下,知知没有顾虑了,殿下别赶知知走。”
因常年在茶水房候命,知知的手上是不染蔻丹的,干净圆整,每个指头都小巧可爱,似一尖不着纤尘的粉蕊。
而现在,萧弗看见,白的晃眼的藕臂从后伸来,媚艳得不可思议。那日她第一次给他奉茶时,明明得了一只红芙蓉玉镯的赏,不知为何从不见她带。
只有光净雪妒的两臂,一丝不着,轻折半弯,将他环叩。
而最梢头的柔荑细指,抖颤着怯盈盈的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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