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章的信,后有周谦亦的药,这就是你不愿为妾的原因?”
“原来殿下什么都知道。”知知耳朵上一阵酥痒,身子都麻了,本能的躲了一躲。
她原以为苏婆子递给她的信除了她没第二个看过,这会儿才晓得根本什么都瞒不过萧弗。
“我要是知道表公子在那里,不会去兰园的。”知知解释道。
萧弗似笑非笑:“那你想不想知道,孟青章最新的一封信里,说了什么?”
知知惑然看他:“什么?”
萧弗却不说了,反而抱起她一举,将她放到了案台之上,直身与她平视。
知知双脚悬空,坐在案沿,懵懂地看着萧弗。
“知知。”萧弗顿了一霎,骤喊了一声,“沈香知。”
这个久违的名字,忽然就那么冲开了累月的尘泥,萌茁在她耳际,又如同一颗破土的新芽,脆弱得一折就断,好像听过一次,就再也听不到下一次了。
知知抽搐着肩膀,只觉卷天席地的一场雨,在她的天地之间淋漓泼洒,心也是湿漉漉的了。
她忽然嘤咛着哭出了声。
其实今日受委屈的是知知,被相信的姐妹诓骗算计,险些遭了歹人的毒手的是知知,她也很想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