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声道:“知知是觉得,如今和殿下这样子,就很好了。”
萧弗吟味出她的意思。却没有让她得逞,见她要逃,反手按着她的腰往怀中一带,满满搂住,险些被气笑,咬出几字:“原来知知是要与本王,无媒苟合——”
谁知这一下,却正按在了知知腰后磕伤的地方,她轻呼出声。
“怎么了?”萧弗问。
知知拼命摇头,不言。
想到她方才的话,萧弗手上不由施重了两分力,“说。”
知知晓得他是故意的,淤处被他拿捏,疼的额头都发了汗,几乎站不住,攀着他的衿领,终于抖抖簌簌地道:“我几日前,撞到了桌角。”
几日过去竟还这般严重,萧弗问:“没上药?”
知知道:“上了的。”
但伤处在后腰,她自个儿看不见,如今又没有朝露姐姐住在一块,自也没法假手旁人,只能一味的盲按着揉化药油,效用自然大打折扣。
加上这几日连日往返那么久长的道途,去萧弗的书房找他,好的当然很慢的。
不像那天膝盖碰红了,本身便不严重,几天没出户,一下子就养好了。
萧弗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到底没再说什么。
只是让知知把被褥在床上铺开,趴好,好为她上药。
他则依着她所指,自柜角取下了敷涂淤伤的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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