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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甚者,有一颗晶圆的琼豆,滚过芙蓉腮,溜入一隙娇红的唇线,碎成了一痕香渍。
萧弗喉头一痒,“哭什么?”
他不过是让她回去,也值得吓成这样?
然而他此生,居于不臣之位,睥睨世人,惯见阿谀献媚,也看腻了矜重自持,矫伪百相。没几个人,会对他露出真面目、真性情。
比起那日她端茶时无趣的样子,还是那抹偷偷横来窥伺他的眼波,和今日发乎情衷的眼尾哭红,要可爱一些。
知知答不上话,只是咽了泪嗫喏道:“殿下、疼。”
萧弗闻声松开手,才见她的下巴上都沁出了一抹粉印。
他才用了多少力?
甚至于未加任何的搓弄揉玩,莫非生的不是皮囊,而是玲珑腴沃的一捧雪,按过即要留痕。
他看向她新濯洗过的杏眼,如雨后春湖,水光潋滟,而又乌黑清澈,不掺杂质。
忽问:“可知,母亲送你来做什么?”
她真的弄明白了,母亲所授之意吗?
知知顿时想起了她此来的使命,很诚恳地道:“是要知知,伺候殿下……”
萧弗无声笑了。
殿下准许知知调入到循崇院伺候的事,很快不胫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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