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云得?知真相,滔天的?爱意转化为恨,她决定担负起这个重任,远赴京城,为这些被辜负的女子一齐讨回公道。
妇人告诉她,那名贵人封号逸王,身份无上尊贵。
纯云身份低微,自然不可能接触到逸王这号人物,走?投无路之下,她受人指引,以命祭了登闻鼓。
可纯云不知,她自认这一生做的?最勇敢的?决定,却不过是裴斯鸣的仇家设下的陷阱,一个让蓉姬和裴斯鸣决裂的?计谋。
他们一行来到幽州,是为了调查有着外邦章印的?瓷器来源,揪出北蒙国与煽动起义叛军之间?的?纠葛。
但如今看来,纯云之死不止是离间?计,且是那位幕后推手有意送来的线索,尚不知是敌是友。
秦爻想?到什么?,眉头紧锁,王治延亦是心事重重,满面忧色。
唯独阿梁快步走到姜念兰身边,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姜念兰脸上泛起红晕,即便尽力掩饰,也掩盖不了瞳孔中的迷离。
她嗫嚅回答:“没,没什么?……”
阿梁下意识抬手,将倒下去的人抱了个满怀。
众人已经离开眼目众多的月光堂,卸下各自的?伪装。朦胧的?视线中,阿梁的?一双清眸与记忆逐渐重合,滚烫的?肢体像架在火上炙烤般,烧得?仅有的?理智愈发?模糊。
“怎么?身上这么烫?”阿梁蹙起眉头,听见她越发?急促的?呼吸,心底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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