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安慰,却也没有?趁机奚落。
听完姜念兰的转述,秦爻喉头干涩,内心自责无比。
“王妃,公主?,卑职来迟,卑职该死。”
清醒过来的车夫将马车收拾干净,这?一次,安平王妃没有?再吵嚷着不走山道,安安静静地坐着,紧紧环住秦爻的手臂,就连睡着了也不肯松开。
秦爻一动不动地端坐了近一个时辰,筋骨发麻,想活动手肘,霎时涌上?撕裂的阵痛。
姜念兰察觉到秦爻的异样,问道:“秦大人,你受伤了?”
秦爻与山匪交战时,她和安平王妃为了不给他添乱,一直躲在马车内,只透过车帘的缝隙,看出秦爻应是占了上?风,但看他的反应,伤势绝不像他嘴上说的那般轻描淡写。
知晓姜念兰看出了端倪,秦爻不再隐瞒,面色凝重地讲述来龙去脉。
原来,在幽州起义闹事的叛军虽被抓获了头目,但由于?奸细通风报信,跑了不少余党,他们沿路抢掠,为了不引起官府的注意,从不留下活口?。
不知有?什么人在身后推波助澜,这?些余党另起炉灶的道路很是顺利,武器精进,使用的材质只能供给军队或是官府,不是寻常土匪能有?的,故而秦爻一眼看出,那群人就是从幽州溜出来的叛军。
洞悉他们的来历分走了秦爻一部?分心神,姜念兰和安平王妃被掳走,又让他的招式破绽百出,秦爻急于?脱身,这才让叛军钻了空子,身上?被砍了数刀。
他耐性极深,若不是碰巧被姜念兰发现,恐怕到他伤口?结痂,也是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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