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两蛊踞斗续进,会迅速损空公主的身体。”
“三则,成功的把握只有一成。”
“哐当”一声,昭成帝握在手上把玩的青玉茶盏落了地,离他最近的小内侍被砸了脚,以掌捂嘴,惶恐溢出痛呼,惊怒圣颜。
“沈院判,你在宫中从官已有几十载了吧,给朕这样的答复,你心里瞧着满意吗?”
“陛下恕罪,‘三步痴’乃苗疆毒女门下自创的情蛊,至毒至烈,这世上尚无人能解毒女的情蛊,臣无能,见识浅薄,更不敢欺瞒陛下。”
沉寂许久。
昭成帝冷冷道:“朕不想听到那九成的坏消息。”
“臣定会全力而为。”斟酌片刻,沈院判含蓄道,“只是这药方中,需要一种特殊的血引,芜阴血,拥有此种血引之人寥寥可数,举世难寻。”
昭成帝胸前积郁,又欲发怒,忽然想起了什么,剑眉微蹙,微微侧首,半张脸掩在烛火照不到的暗处,暗自思忖。
楚南瑾静然立在乌梨木花鸟屏风后,忽明忽暗的灯火在他如簌雪的长睫上落下阴影,他长步一迈,徐文德预感到什么,抬手想制止,却晚了一步,耳边落下清晰铿锵的字句。
“臣便是芜阴血之身,臣愿意做公主的血引。”
昭成帝抬眸扫了眼楚南瑾,倏然想起,楚南瑾幼时常常染病,诊治的医官曾说,太子抗力不佳,极易害病的原因在于他体内极寒的芜阴血。
沈院判心有不忍,“太子身受重伤,身体虚损,若是在此时做血引,便是九死一生,恐遭不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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