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公主已经寻回,当下之际,最要紧的是救回公主性命,您要冷静啊陛下!”
闻言,昭成帝的神色恢复了一丝清明,自言自语道:“对,朕已经失去了惠娘,朕不能再失去朕和惠娘的女儿。”
仿佛方才的一切只是幻觉,昭成帝面上重现帝王威严,“留着那几个贱民的性命,朕会好好‘招待’他们。这之后还发生了何事,为何永乐生命垂危,几位太医都诊不出脉象。”
陈晔低下头,“此事,需由太子向陛下禀明。”
“太子?”昭成帝这才发现,殿内殿外都未见楚南瑾的身影,蹙额道,“太子在何处?”
“太子人在诏狱。”
……
诏狱建于皇城地基之下,终日阴气森森,暗无天日。
上任指挥使秦爻任职时,手段铁血,不知抓了多少奸党佞臣,鲜血浸红大理石板,哀嚎连天。
陈晔任职后,虽仍采用诏狱的严刑酷具,手段较之秦爻却算得上温和。
一行人走进诏狱深处,徐文德不禁说了句,“从前秦指挥任职时,咱家每次来这处,都要被嚎叫声刺聋耳朵,现今倒是清净多了。”
陈晔低声道:“秦大人除尽佞党,如今朝廷上下和睦,自是无人可擒,诏狱清净。”
徐文德轻叹一声,想起太子之事,心又紧提了上来。
听陈指挥使说,太子为护公主受了重伤,又自请罚入诏狱,伤口未愈又添新伤,也不知身子骨能否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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