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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晔自幼受前锦衣卫指挥使秦爻的训诫,几乎是按着秦爻的模子往前走,学会了秦爻的沉稳、冷静,却始终模仿不了秦爻的雷厉风行。
陈晔喉头哽塞,“若不是殿下提携,卑职也走不到如今的位置,卑职却让殿下失望了。”
楚南瑾温声道:“你是秦爻一手带出来的徒弟,身上有他的影子,陛下会提你继承他的衣钵,却不止于此,你虽阅历不足,却沉稳有余,锦衣卫中,唯你能胜任,陛下待我凉薄,又怎会因我的只字片语而定下主意。”话毕,喉头一痒,重重地咳了起来。
陈晔担忧地望了进去,“卑职去将沈太医找来。”
“不必,不过是取了血引,身体亏损些罢了,这几日孤在东宫养病,还请指挥使帮孤多加盯梢那边的动静。”
“殿下是怀疑,徐州刺杀一事,与‘那边’有关联?”
防风帘子落下,楚南瑾刻意放低的声音飘了出来,“非是怀疑,而是断定。”
陈晔握紧了别在腰侧的绣春刀,“卑职定不辱使命。”
……
这两日,御前伺候的宫人如履薄冰,昭成帝的脾气时好时坏,好时如春风细雨,恩赐侍下,发起怒来却是如雷霆万钧,连御前红人徐公公都难以招架。
宫人们圈着黄历度日子,只盼着那玉和殿内的贵人能够早日苏醒。
终于,在沈院判许下的最后一日期限,清晨,端着热水准备为公主洗脸擦身的宫女一进屋,便对上了一双黝黑圆亮的眸子。
铜盆跌落在地,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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