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面临阴阳两隔。
楚南瑾心疼地看着她,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可刚放下手,成水的泪珠又决堤而出。
“哥哥不可能一辈子都陪在你身边,你总要长大,总要嫁人,待你十里红妆,凤冠霞披,你便会将这一切忘去,陛下为你挑选的夫君,那必是这天底下最好的男子,他会疼你、护你,不会再让你受任何委屈。”
小花哭到哽咽,眼前完全被雾蒙蒙的水帘子遮住,却竭力反驳道:“这天底下最好的、最疼我护我的,分明就是哥哥!”
“你年纪尚浅,不知京城荣华……”
“可是哥哥也不过只年长我几岁,比我多了几年阅历,为何就笃定我一无所知,胡乱揣度我的本意呢?”
楚南瑾哽住,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去反驳她的话。
“哥哥说过,要为黎民殚精竭虑,鞠躬尽瘁,将棺椁摆在明堂之下,时刻紧逼自己,直至在案牍上长眠不醒,将棺椁与忠烈尸骨铁钉在一处,以敬忠烈之名。”
“可如今,哥哥却说要做个闲云野鹤之人,将尸骨葬在谁也不知晓的隔界之地,堂堂太子,天潢贵胄,竟要在普民面前,说那只是小儿戏言?“
楚南瑾愕然。
分明,他饱读诗书,博通经籍,却被一个哭到双眼红肿,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娘子堵得哑口无言。
他苦涩道:“自不是戏言,为黎民殚精竭虑,见天下政通人和,是我一生夙愿。”
小花抹净泪水,强撑着笑道:“那哥哥便不得再说丧气之言,你一人多有不便,有我陪着你,我们一起去寻解毒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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