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一点儿也不委屈。”
楚南瑾眉目仍未舒展,小花急急巴巴地摸索一阵,摊开掌心,献宝似的说道:“殿下给我的手膏,我一路都护在怀里,一点儿也没坏。殿下给我的东西都是顶顶好的,我很喜欢,殿下不要总是认为委屈了我,对小花来说,殿下给的,就是最好的。”
小花凭着一时孤勇,将心声一股脑地吐露了出来,说完后,她才觉得不好意思起来,不敢与楚南瑾对视,低头看着脚尖,面颊滚烫。
楚南瑾唇角含笑,眉弯似月:“错了。”
小花抬起头,鼓着雪腮:“没错,我说的话都是发自内心,都是我真实所想,殿下难道不信我?”
话音未落,一眼撞进楚南瑾满是笑意的眸底,小花晃神几瞬,再回过神,耳边回荡着环佩铛扣的脆响,以及他留存雪雨中的一声喟叹。
“错了。我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叫殿下,要叫哥哥吗?”
小花站在原地,握着瓷瓶,分明是仲冬时节,却觉得浑身滚热。
……
船舟的停靠点是徐州府渡口,也是回京的必经之道。
前些日子,楚南瑾收到了徐州府布政使司布政使递的宴帖,邀他们拨冗小住几日。
楚南瑾墨守成规,不尚风花雪月,按察使却是个极爱饮酒烹茶之人,楚南瑾体恤底下人辛苦,便应了布政使的宴帖。
算算脚程,按察使一道应已到了徐州府辖区。
楚南瑾执着一根枝条,拨弄着炭灰,眸底映照着“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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