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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今天累了,殿下要是精神充沛的话,不妨去找别人……嘶!”
放在腰间的手突然重重地捏了一下,疼得她瞬间皱起眉头。
燕堇的表情也登时变得极其危险,呼出的气尽数喷在她脖颈上:“太子妃还真是心胸宽广,那不如……就将你身边的两个给孤吧。”
姜明曦:“你敢!”
燕堇:“你方才都这么说了,孤有什么不敢的。”
姜明曦一天的好心情被他三两句话击碎,气得眼眶通红,像是要哭。
触及她湿润的眼睛,燕堇立刻缴械投降:“行行行,算孤说错话了,你要实在不舒服,孤搂着你睡也成,只是往后莫再说出将孤推给别人的话了,否则……孤让你三天都下不了床。”
环在腰间的手随之上移,粗糙指腹落在唇上来回研磨,燕堇挪到她耳边,重重地吮/了下泛红的耳垂,沉声警告:“孤说到,做到。”
进入五月,燥意就已从繁茂的枝桠上显形。
之前说过等天气转暖带她出宫,燕堇特地挑了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带着姜明曦离宫前往炎武大街尽头处的一座新府邸——三年前,年近弱冠之际,惠文帝亲自为他选的。
当时以为儿子会很快成家,早早地赐下园子,谁料后来等了足足三年,才好不容易等到儿子归来。
班师回朝那天,惠文帝原想指着他的鼻子狠狠骂一顿,没等行动却先从随行军医口中得知,太子受了很严重的伤。
军营磨炼近十年,就有七年是在战场上度过,全身上下大大小小数不清的疤,让老父亲无奈咽下到了嘴边的说教。
来到炎武大街尽头,燕堇先行下车,站定后将准备搭琥珀手的人给抱下来,放到平地上顺带替她理好裙摆。
抬头发现姜明曦紧张地看了看四周,见没人后剜了自己一眼,笑着牵住她嫩豆腐似的手拉近:“怎么?以为孤还会像在马车里那样?”
磁音低沉,暧/昧中透着些许轻浮,姜明曦的耳朵瞬间爆红,暗暗锤了下他的手。
这哪是什么久经沙场的杀神,分明就是风流不羁、专门调戏良家小娘子的浪荡子。
她的力道对燕堇来说只能算是挠痒痒,尽管如此,燕堇却没再说第二句。
他敢保证,要是再说,那张粉嫩的脸一准儿又要烧成猴屁股了。
收起心思开始打量眼前的太子府,庄重肃穆的两尊石狮分列两侧,大门大敞着,府内下人早在接到太子出宫的消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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