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从“单蠢大鲤鱼”到严师这个太迅速的转变过程。
她怔怔地看着卫慈,然后点点头。
男人便笑,唇角弯起的弧度,和梦境里对她说“真乖”的时候,一模一样。
让她生出强烈的危机感。
大脑里的某个部分疯狂地想起警报,“危险!危险!”
然而整个人却像被施了石化咒,一动不动地迎上那个过分华丽的笑容。
卫慈站起身,刚迈出步子,赵有鱼便“噌”地一下缩进了沙发里。
男人的手落在她发顶,在那一对覆盖着细软绒毛的薄薄猫耳上捏了捏。
“真乖。”
赵有鱼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耳朵,就剧烈地抖动了一下。
此刻她就像个患有斯德哥尔摩的小可怜儿,明明在猛兽危险的巨口之下瑟瑟发抖,心中忽地生出了一丝诡异的依恋与兴奋。
她也佩服自己在这种时候竟还能胡思乱想,思绪疯狂乱飘,发散得厉害。
……想象自己是一颗草莓味的果冻,心形的,粉红色的,软得一塌糊涂,流出甜蜜的汁液来。
察觉了她的走神,卫慈却并无任何不悦。
他只是在女孩子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仿佛不带任何欲念的吻,然后道:“听话,晚上回来,我唱歌给你听。”
赵有鱼不得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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