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照例牵着蛋黄出去遛弯,边走边聊天,招娣滔滔不绝的说着班上熊孩子的事,一飞频频点头应承。
突然听到前方有狗子们骚动一团,几个人费力的拉着自家的狗,不让它们靠在一起。
“他们怎么了?”招娣问。
“嗯?大概是有一只母狗发情了。”一飞思索一下说。
“那母狗发情关公狗什么事?不是要都发情才会交配吗?”
“公狗的发情是不固定的,它们闻到发情母狗的味道,会跟着发情,我们绕开走吧,公狗之间可能要打架了。”
“噢。”
二人找了个人少点的地方,把带着的球扔出去给蛋黄捡回,以此快速消耗它的体力,散步回家时已经快九点了。
一飞、招娣轮流洗澡,等他们洗好出来,要把蛋黄关回笼子里,准备上床睡觉时,却发现它把自己的狗窝从笼子里拖出来了。
它的嘴咬着它的牛津布狗屋一角,一条前腿夹着半个的狗窝,屁股一怂一怂的。
因为狗窝柔软,往地上垂下去,使得它的跨很努力的凑,也无法使粉红色的阴茎蹭到狗窝。它想把另一条前腿也用来夹狗窝,可是当它两条前腿都夹狗窝时,它就保持不住平衡要跌倒,它又放下一条前腿站立时,它又无法把狗窝凑到它的阴茎的位置。
即使是站在边上看,也能感受到它那种努力却又办不到,渴求而又得不到的痛苦。求而不得是为苦也。
“蛋黄也发情了。”一飞说。
“那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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