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就那么跪在那里不说不动。
洪祖让手下的马仔捏过她的奶子都没反应,所以不知道奸她的时候会怎么样。
那个岔着腿懒洋洋坐在地上的嘴里叼着草棍儿的站街婊子,一身薄透漏的黑裙子和假金链子看起来就很廉价,洪祖只记得这女人好像是光头阿龙罩着的野鸡,为了钱和毒品可以不顾一切的那种贱货。
到这里之后,她已经两次为了一根烟卷被他的马仔上了,脱了衣服一身的伤,皮肤也粗,还歇斯底里要男人掐她脖子,说如果给她嗑药的话现在勒死她都行。
这种货,洪祖的兴趣真的不大,他甚至连这女人的名字也没问。
那个不停边哭边叨叨的白领少妇也不是他的菜,倒不是说洪祖不喜欢或者她不漂亮,只是她太扫兴了,张嘴闭嘴是她老公会着急孩子还在家里没人看之类的,洪祖很奇怪,这种女人在家里好好带孩子多好,偏要出来做业务和人喝酒喝到烂醉回不了家,醒了才想起家里来。
洪祖觉得这个女人需要让手下先管好了再来伺候她,或者让她先看点表演,至少让她把嘴闭上好好听话,或许那时可以把她的头发盘起来再带上给金臂钏儿扮成那匹大洋马的样子,肏够了再把她的脑袋砍下来。
对,也别让她再叫白洁这样的俗气名字,就让她叫自己孟爽。
最后,是墙角里那个穿着汉服赤着脚的女孩子,这也是在这五个里面洪祖觉得最漂亮的一个,自己说自己叫小若,从进来就开始在角落里蜷着发抖,她也是这里面第一个尿的,直接把她汉服的下摆淋得透湿。
洪祖其实有点想好好调教调教这女人,又或许用几次之后再忍痛割爱送给那位老板,这样,这女人这条命或许能给她换来更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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