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听到对面的人皱眉道,“她这是觉得自己条件差没有机会成为皇后,所以破罐子破摔?”
“这女人你不能用常理去看,”柱国公也同样皱着眉,“我总觉得她或许在下一盘大棋,只是我们看不透。”
“嘁,一个女人而已,会赚几个臭钱有啥了不起的?”威远侯看不上这作派,“再说这就是不守妇道,军营重地,岂容女子在里面撒野?”
赵晋就算再如何纵容她,也不能真要为了她与天下人为敌吧?
柱国公抬眼看了下对面的人,“小心大意失荆州啊。”
威远侯不吭声,可下棋时手劲明显加大了,明显心里的忌惮比嘴上要多得多。
御史府也是热闹非凡,做为清流的他们跟东南士族搭上了线,这群自诩读了圣贤书的人,说话做事更是一套一套的。
“明儿我们就一同上书弹劾那所谓的常娘子,我倒要看看她还能不能嚣张得起来?女人家相夫教子便好,军营是她能去的吗?不自量力。”
对于这些话,在座的没有一人反对,毕竟在他们的观念里,女人就是他们的附属品,谁想要爬上来试图染指他们的领域,那都是大逆不道。
惟有吏部尚书在与一众同盟者商议时,语气沉重地道,“这可不太妙啊,她往军营去,行事如此高调,做调查是假,向众人宣布她有军中支持才是真。”
这一招简直称得上是釜底抽薪,从这次的夺嫡之争中就能看得出来,武力才是决定事件发展的关键因素,赵晋要不是有那新神机营,局面不会这么快稳定下来。
众人闻言,表情也沉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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