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声说:“男人留下照顾不方便。”
为什么不方便?那是她的丈夫,她在哭,她在害怕,她的丈夫要回去睡觉吗?
孟真无法理解,她感觉到况盛轻轻抚了抚她的背,柔声说:“放心吧,送你回去我再过来陪姐姐。”
他一双眼全在孟真身上。
宋修竹的母亲瞧着笑了,玩笑一般说:“真般配的一对,我看,小盛的喜酒也快了吧?”
笑声里,孟真低头看病床上的况韫,她如今也不哭了,因为哭对母乳不好,只是虚弱的愣着神,像被抽走了魂儿一样。
她在这一刻觉得可怕,挥开况盛的手,用极其冷淡的语气说:“我们不是男女朋友,你不要误会。”
她听见自己的鞋子踏在光洁的地板上,听见自己对宋修竹说:“你累了一天,真辛苦,比你妻子剖腹生孩子还辛苦。”
他何止是平庸,还令人作呕。
孟真推开站在前面的宋修竹母亲,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
“真真!”况盛从病房里追出来,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臂,慌乱的低头问她:“生气了?我姐夫他就是那样一个人……”
孟真摘下了手上的钻戒,转头丢进了况盛的西服口袋里,“我不想再继续了,况盛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哥哥说得对,这里不适合她。
她觉得恶心,再待下去她一定会口出恶言,对每个人。
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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