墟,散开的石板还比人要高,这样的房屋,普通人怎么能修得起,住得起呢?
要是贵人,那一切就能说得通了。
无论是紧急出动大军,还是不携带兵器,都更符合他们如今的认知。
一个年轻的墨者不肯认同他的观点,小声的说道:
“可天音,说的是救助百姓啊。”
常生撇了他一眼,眼中全是讥嘲。
他没有说话。
那放在大腿上的断手,就能够说明一切。
年轻的墨者看着常生的断手,突然说不出话来。
七年前,常生被征召修桥,酷吏为逼他快速完成修建,砍了他半个手掌。
那桥修完,常生带去的十个墨者,累死了三个。
其中有一个,是他的儿子。
而修那桥,仅仅是贵人为了宴请宾客,赏河水之景!
回忆起这件事的年轻墨者,无助的看向前辈们。
前辈们或是摇头,或是用眼神暗示他,不要再说了。
年轻墨者有些委屈,又无可奈何。
是啊,官府是什么样子,别人不清楚,他们难道不清楚吗?
天幕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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