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短暂的缺氧让他的脑子一片浆糊,嘴巴又肿了,直到陆淮知伸手给他擦嘴,他才清醒了一点。
“薄荷味好重。”陆淮知将他抱在怀里低声道。
时绥慢慢回魂。
刚亲完,时绥骨头都犯懒,语气慢吞吞的,“牙膏是薄荷味的,刷完牙当然味道重。”
可他说完忽然意识到什么。
薄荷味重,可能是因为他刷了两次牙。
之前帮安装师傅装空调,他出了一身汗,也去冲了个澡,还神经兮兮地刷牙了,睡前也刷了一遍。
时绥感觉热气又在往脸上涌,把脸低了些,含混道:“陆淮知,你烦不烦?这种事还问。”
陆淮知笑了一声,又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很好脾气地说道:“不问了,睡觉。”
“晚安。”
时绥就这样被陆淮知抱在怀里,一夜无梦地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一早,陆淮知是被时绥叫起来的,“去刷牙洗脸,我带你去个地方。”
陆淮知问是哪,可时绥支支吾吾没说。
直到时绥带着人转了两趟公交,踏入一片老旧的街道,水泥路被泥土取代,周边是一片矮旧的老房子。
时绥经过一个拐角,发现陆淮知脚步突然停了下来,仰着头,在看旁边一颗高大的枫树。
枫树很高大,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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