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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知看着时绥再次染上薄红的耳朵,没拆穿,反而顺着他的话点头:“嗯,我下次注意。”
碰倒杯子的罪魁祸首汪城:“?”
“你们玩呢?”
独属于时绥跟陆淮知之间的神秘小游戏?
“玩屁。”时绥揉了揉睡麻的半张脸,转移话题,“你们比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