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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绥烦躁地啧了一声。
总觉得不痛快。
他无父无母,跟着奶奶,没有靠山,就总有不长眼的来找事。
不过别人欺负他,他就十倍还回去。
安城也不是一个治安多好的地方,时绥几乎是在拳头下长大的,导致他打架的路数阴狠毒辣,他也享受这种肉/体的撕打和碰撞。
每次筋疲力竭后的无力,甚至连伤口火辣的刺痛,都会让他感受到快感。
时绥知道这种趋势不对劲,可他控制不了。
现在,好不容易来了群不怕死的……
时绥只觉得心底有一簇火,烧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闭着眼冲了好久,那种感觉才勉强被冷水压了下去。
洗完澡,时绥穿上衣服,用毛巾随手在头发上搓了两下,坐在客厅沙发上,仰躺下去,用毛巾盖住脸,精神放空,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
闭上眼睛,其他感官会变得更加敏锐。
这个房子是他爸妈留给他唯一的东西,因为过于老旧,在夏天就会有一种闷热又潮湿的味道,从墙体渗透出来,他就算盖着毛巾都能闻到。
头顶的吊扇转得很慢,发出嘎吱嘎吱的噪音,仿佛随时都能罢工。
楼上夫妻又在吵架,摔盘子的声音刺耳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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