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绥没说话。
“真是无法无天了。”刘琳也听说了南巷的事,知道和时绥脱不了干系,瞪了他一眼,“迟早有人来收拾你!”
她将一瓶药酒扔给时绥,“这是化瘀的,涂上再走。”
说完懒得再搭理他,把隔间帘子拉上,就去处理其他来看病的学生了。
时绥知道不涂完走不了,只能一手拿药酒,一手涂抹,为了方便,他低头咬着t恤下摆,先涂身前的瘀伤,囫囵抹了几下,手扒拉着往身后凑,可姿势实在不方便,他也看不到伤到底在哪,涂得很费劲。
正在他努力奋斗的时候,身后的帘子哗啦被人拉开。
时绥抬头,跟陆淮知对上眼。
陆淮知没想到时绥会是这样的姿势,自己张嘴咬着t恤,露出劲瘦的腰腹,身上的伤没让他显得狼狈,反而添了丝难言的不羁与野性。
时绥瞧着陆淮知飞速地移开视线,吐掉嘴里的衣服,挑眉道:“怕了?”
他以为陆淮知是看到他身上的伤,终于意识到他有多不好惹。
可下一秒,就见陆淮知又从容地转头回来,“不是怕。”
“只是,不知道人还能拧成这样……”陆淮知顿了顿,“像麻花。”
时绥:“……”
他就不该问。
时绥涂好药酒,结完账,两人一同走出医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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