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其娘之,这叫啥题啊,我特娘的到现在脑子都是嗡嗡的!”
“我也是啊!往日里在下自觉才学尚可,可如今却发现,这遇到不讲理的,在下那点本事有个屁用!”
“段兄,段兄,你乃是我县士子里才学最好的,能否给在下解解惑,那最后一题到底是何意?”
被叫做段兄的,是位留着小胡子的男子,看年纪怕是二十多了。
看这被一圈士子围着的模样,想必平日里在士子之中的威望不低,甚至听到这番话,还有其他士子往前凑呢。
可被叫做段兄的男子,此时却同样一脸的悲愤。
“才学?这是靠才学能解决的?”
“段某不说学富五车,但段某自五岁启蒙伊始便跟着家祖、家父读书、习字至今,看过、背过的书不下百本。”
“可段某敢断言,从未在任何一本书中见过这么一道题!”
看着一众士子,段兄苦着脸一摊手。
“若是诸位兄台当中,有人学问胜过我、文章胜过我,那段某输得心服口服,是段某才学不够。”
“可如今这情况,段某我是真不甘心呐!”
“谁能告诉我那个圈圈到底是哪本典籍哪段话里的?段某出五十两!让段某死个明白!”
不仅仅是这位段兄,还有好些个同样家境不错的士子,也喊出了高价征集线索的话。
实在是一众士子在考场里面被胡惟庸弄出来的这道题给憋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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