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的袍便足以。
因为头上还有伤,故此梁冠不戴,就包了个幞头,倒也没显得太过扎眼。
这才刚坐起来打算吃个早饭呢,便听到胡义来报,有内侍来访。
胡惟庸条件反射般的就打算躺到床上去,可起身以后觉着不对了。
自己府上必定是有老朱派来的探子的,自己这起床吃饭的消息阖府上下都已经知晓了。
如今自己若是再躺到床上去,岂不是弄巧成拙?
干脆,坦然一点。
摊牌了,身体不好,但也没那么严重,可咱现在就一个想法,辞官、摆烂!
于是等内侍来到后院正房里时,就看到明明上封乞骸骨的折子都笔画错漏、满面污渍,仿佛随时驾鹤西去的丞相大人,此时正坐在小桌前捧着一碗白粥配着几个小菜吃得正香。
虽然脸色确实有些苍白,可哪里是奏折里写的那般吓人啊。
眼见着内侍来了,胡惟庸也没起身,冲着一旁努了努嘴:“老宋,来了自己坐,也不是外人,正好吃口热乎的!”
宋利作为朱元璋身旁跟随多年的老内侍,见此也见怪不怪了。
毕竟这位爷,那是能进宫吃“家宴”的主,这么多年来,双方早就熟悉了,些许虚礼还真就没必要。
不过宋利也没多待,转达了朱元璋的慰问和祝福,并问了问胡惟庸的病情以后,叮嘱胡惟庸一声好生将养后,急匆匆的就离开了。
这让胡惟庸失望不已,连眼前几个厨子精心烹制的小菜都没之前那么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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