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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起沈观衣方才那一闪即逝的神色与她话中的关切,都是因他用?了从话本子中看?到的学?问,便又移开眼,算他功过相抵。
“罢了,上药吧。”
翌日清晨,公鸡啼晓之时,李鹤珣便被后心的伤口?疼醒了。
紧皱的眉心在瞧见眼下情形时,又顿时舒展开来,贴在他怀中的女子,或是因近日寒冷,将他抱的很紧,指尖不小心戳在他的伤口?上,也是情有可原。
他将手臂从她的脖颈下缓慢抽出,再?将被褥替她掖好,这才动作轻缓了下了床榻。
归言已然在外间等着了,将早已准备好的披风递给李鹤珣,知晓沈观衣现?下还睡着,刻意低声道?:“公子,咱们现?在便去静王府吗?”
李鹤珣瞧了一眼天?色,“不急。”
归言见他眼下略有淤青,背心伤口?又渗出血渍,不由担心道?:“公子昨夜不曾睡好?”
提起昨夜,李鹤珣便想起沈观衣闹腾那半宿。
她白日睡得太多,夜里便精神的很,明知眼下无法行房,手脚却仍不安分,可斥责不得,禁锢不得,便只能忍着。
后来她闹腾的累了,说一句明日想吃归言做的醉糕后便沉沉睡了过去,徒留他精神奕奕,邪火焚身。
李鹤珣捏了捏眉心,又是头疼又是好笑?,忍不住扬起了唇。
归言:……
公子莫不是疯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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