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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安怡此人她多?少也听说过一二,出?了名的霸道护短,极其自我且难以相?处。在?上京,想与她结交之人不少,但畏惧她的人更多?。
前世她嫁进李家时也曾战战兢兢,甚至都想好了对?付岳安怡的法子了,结果最终也没有用?武之地。
“以你的性子,也不是做不出?来。”
沈观衣刚回神,便听到这样的话,她顿觉委屈,“我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你对?我有偏见。”
若是没有先前那些事儿,李鹤珣也不会这样以为,他瞧了一眼她无泪硬哭的神情,早已麻木,自顾自的抬步,往里间走去,“快些,已经迟了。”
沈观衣见人走了,顿时吸了吸鼻子,慢悠悠的抬手擦去莫须有的泪珠,端庄雍容,昂首挺胸的走了进去。
正堂中,两侧屏风以千年沉木而制,屋内并未熏香,却隐隐传来独属于岁月的味道,年近半百的美妇人坐在?上位,双手交叠于身前,面无表情的瞧着从?门外?走进来的两人。
敬茶的规矩不算繁杂,只需要新妇跪在?婆母身前,将茶递上便好。
岳安怡安静的等着,不曾说一句话。
沈观衣余光打量着她,漫不经心的从?下人手里接过青瓷茶盏,落后李鹤珣一步,缓缓上前。
可就在?端着茶盏走近岳安怡之时,她突然晃了神,腿弯一疼,径直摔在?了岳安怡跟前!
茶水洒了一地,几乎一大半都倒在?了岳安怡缎面柔软的裙摆上,而剩下的则都泼在?了她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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