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先瞧瞧。”
册子很薄,也就是李鹤珣桌案上的沧海一粟。如今上京算不得太平,燕国各地也处于多事之秋,圣上既不作为,这些担子便需要有人来扛。
清流世家,又是太子党派的李家,便成了众望所归。
沈书戎面不改色地打开册子,才瞧了一眼便瞳仁骤缩,‘啪’的一声合上,急道:“李大人,这是污蔑!本官怎会做那等龌龊的事。”
“沈大人的意思是你并未欺压民女,也不曾将人丢到城外的院儿中自生自灭?”
“自然没有!”沈书戎斩钉截铁,握着册子的手气得发颤,“到底是谁在污蔑本官。”
“是不是污蔑沈大人说了不算,本官说了也不算。”李鹤珣又拿过一本册子,淡淡道:“这是那民女的讼词,她说大人先前对她百般好,还说要将她带回府中抬为贵妾。”
沈书戎面色漆黑,放在桌下的手紧握成拳。
李鹤珣似是没看见,继续道:“但她不但没等到大人兑现承诺,还被一顶轿子抬去了城外的院子,整日被人看着不能离开,且还有自称是大人宠妾的女子找上门,不但翻遍了她的屋子,还砸烂了她的东西,让她颜面无存。”
沈书戎咬着牙,恨极怒极。
半晌后,李鹤珣抿了口茶,漫不经心地扫过一旁还未来得及收好的戒棍,轻声道:“据说那地方曾经还闹过鼠患,倒是和沈大人如今的处境颇为相似。”
气到一半的沈书戎电光石火之间突然明白了什么。
为官二十载,他此时自然听出李鹤珣话中的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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