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如今便更不能平白无故地被人用这些手段欺了。
李鹤珣从容起身,朝着卧房走去,“更衣,备马车。”
这头,沈观衣是醒来时才知晓昨夜府中发生了何事。
且阿让为了让她知晓鼠患是宁长愠命人做的,就是为了护着她动手一事,特地将早已想好对外的说辞告诉了探春,交代给她。
眼下,众人只知晓沈府恼了耗子,唐氏与沈观月被咬,再多的便被掩藏得死死的,一概不知。
探春绘声绘色地刚说到激动之处,门外响起一声震怒,“逆女,给我滚出来!”
“老爷?”
探春与沈观衣面面相觑,就凭着那声怒吼,也知晓来者不善。
探春心中惶恐,“老爷为何发这么大的火?是不是夫人与大小姐……”
碗里的白粥还剩下一半,沈观衣慢条斯理地放下,用帕子擦了嘴,慢悠悠地道:“是他见不着我们好,走吧,出去看看。”
门外,沈书戎气势汹汹地带着府中侍从走来,其中一人手上还端着一根戒棍。
沈观衣刚起身不久,骨头软得提不起力气,衣裳还是入睡时换上的薄裙,她懒洋洋地靠着门框,脑袋抵在门缝上,无辜又天真,“爹爹,发生何事了?”
上一次沈书戎便领教了她那张胡说八道的嘴,如今懒得与她多说,“你不敬主母,性子嚣张跋扈,为人子女有悖伦常,今日我以沈家家规罚你,可有异议?”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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